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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君命难违番外】火葬场是怎么建成的(3)

林青杪拢了拢松开的衣袍,真的转身去寻东西。


他平日里替启曜帝管着梁昭,七八岁的小子正是狗都嫌的年纪,他没少把梁昭关在殿里立规矩,想找两件趁手的工具可太容易,不一会儿便捧了戒尺、藤条,还有一条去了玉饰的革带回来。


他将东西一样一样搁在了启曜帝手边的榻上,又跪了下去,自觉将袍子撩鄛起来,露鄛出光luo的tun/tui。


“阿杪,我……”


要挨打的人有条不紊,想打人的却失鄛魂落魄,启曜帝张了张嘴又闭上,目光慌乱地落在林青杪寻来的物事上,竟发现除了戒具之外,还有一块玄铁令牌——这是孤影阁主的所持之物。


“你……”启曜帝指着令牌,不可置信道:“你这是何意?”


林青杪闭目道:“回陛下,青杪先前逾矩,实难堪孤影阁主之位,请陛下收回此令。”


启曜帝冷静下来本就有些后悔,听他一说更是懊恼,低声道:“朕方才一时之气,话说重了,是朕的不是,阿杪你收回去,别和朕赌这个气,成么?”


林青杪不动,“陛下,我并非赌气……还是请您收回去吧。”


无论皇帝是一时之气,还是深思熟虑,既然说出了口,就说明真的那么想过,林青杪不想他不痛快,也不想因此和他更生嫌隙。


林青杪打记事起就是孤身一人,是启曜帝给了他一个家,没有时也不觉得如何,有了之后就再不愿失去。


启曜帝不知他的心思,只看到他执拗的拒绝,失望道:“朕不过一句话不合适,你就请辞不干了,阿杪,你的气性何时这么大了?”


他憋了一肚子的邪火,此时气血上涌,只觉喉间一阵腥甜,忙咽了回去,胡乱捡起榻上的革带,恨恨抽鄛了下去。


“那好,你既然不愿再做孤影阁主,就多取鄛悦取鄛悦朕吧。”


——


他下手极重,翘鄛起的莹白上顿时浮起一道深红的痧。


林青杪在帝王的爱护之下,养尊处优了多年,顶多是床间的情鄛趣,巴掌拍两下揉三下,何曾再受过这般捶楚,耐痛能力大不如前,猝不及防闷鄛哼一声。


他来不及分辨,是无情的抽鄛打落在他身上更疼,还是刻薄的话刺在他心里更疼,就淹没在帝王施与的铺天盖地的剧痛里。


启曜帝心烦意乱,挥鞭也没什么章法,接连十几下几乎都叠在tun fen,那一块方寸之地被抽的发白,接着泛起可怖的紫,柔鄛软不再。


他才下移两分,往tun/tui交界处抽。


林青杪终于生疏地拣起些熬刑的技巧,思绪发散开来,努力忽略那疼。


他想起年少时在孤影阁,多半是被责背,因为不能影响了行走,罚得再狠也不能耽搁任务;但在后院里的闺阁之罚,却多是罚在tun/tui,不良于行也没有关系,横竖都是困在笼中的鸟。


如果当年再选一次,他是会选前者,还是后者呢?


林青杪在疼痛的折磨里想了许久,又恍然惊醒,他哪里有选择的余地呢?


从前没有,现在也没有,他能做的,只有听君之命。


——


不知过了多久,启曜帝停下了手,革带滑落在地上。

他看着林青杪没有一块好rou的身后,眼睛发涩,喉间像是堵了一团棉花。


分明半月之前,他和林青杪还是琴瑟和鸣,中间插不进任何一个人来;半月之后,他们就走到了这般田地。


他很清楚,是他亲手毁了这一切。


但他回不了头了。


他按下心里的痛楚,觉得还不够,林青杪骨头有多硬,他是最清楚的。


他拿过藤条,恶劣地抵在两团烂rou之间。


“阿杪,这是不是你用来教训昭儿的?”他用藤条蹭着那条feng隙,问沉默忍痛的人:“朕用它来罚你这里好不好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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