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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君命难违番外】火葬场是怎么建成的(2)

🌟这其实是个沙雕故事,没什么逻辑可言,大家一定不要带着脑子看,图个乐就行了!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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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桌珍馐,帝后都没了什么用的心思,不多时,便令人撤了下去。


启曜帝走到书案前,拣起一叠纸来看,林青杪跟在他身后,道:“昭儿最近很是用功,陛下看他的字,是不是又有进步?”


“朕怎么觉得,他的功课还是布置少了?”启曜帝的目光从纸张移到林青杪脸上,瞳色如墨,难辨喜怒。


帝王已至而立,膝下无子,就这么一个弟櫛弟从小拉扯大,林青杪知道他望弟成龙的心,无奈道:“陛下,他才不到八岁。”


启曜帝面无表情地盯着他,片刻之后笑了起来,一如往日温柔纵容,“阿杪,你就护着他吧。”


他拉起身边人的手轻轻摩挲,笑意不变,继续道:“只是朕的皇弟,白日里不在崇文院静心读书,跑到后宫里闹了个人仰马翻,阿杪你说,他像什么样子?”


林青杪心间一跳,与帝王掌心相贴的手僵硬櫛起来,指尖微微发冷。


梁昭是听闻了风言风语,为皇后抱不平,想去找愉容警告一番。不过他前脚刚溜进后宫櫛内苑,后脚就被孤影阁的暗卫发现,报到了林青杪面前,故而梁昭还没找到冷宫的门,便被林青杪拎回未央宫,全没闹出什么水花,帝王口櫛中的“人仰马翻”,着实是夸大了些。


梁昭虽是启曜帝看重的兄弟,但无论衣食还是学业,都是林青杪在事无巨细地管着。梁昭尚且是个半大孩子,真要追究起错处来,林青杪难逃其咎。


林青杪没有解释,就要跪下告罪,却被启曜帝先一步搂住了腰,他只好垂眸道:“是我管櫛教不严。”


启曜帝忙道:“阿杪你别多想啊,朕没有怪櫛罪你的意思。你对昭儿有多尽心,朕是知道的,昭儿也最听你的话……”


林青杪很难不多想,昭儿确实与他亲厚,也最是听他的话,如此看来,倒像是他教着帝王的幼弟去后宫闹上一场。


可启曜帝将他抱得这样紧,令他不愿相信这是帝王的旁敲侧击,他听见爱人的深深长叹,仍想伸手抚平他紧皱的眉宇。


启曜帝与他十指相扣,在他耳边低低道:“昭儿正是顽皮的年纪,以后要劳你再多看顾一些了,阿杪……”


——


婢子奉上新茶,见帝后缠櫛绵地抱在一起,捂着嘴偷偷地笑。


启曜帝瞧去,盯着茶水氤氲出的热气发怔,似是被迷了眼。他放开了怀中的人,道:“朕还有些政务,要回紫宸殿处理。阿杪,你早些休息吧。”


林青杪万没有想到,启曜帝连留宿也不愿,也没有想到启曜帝甚至懒于找个像样的理由来搪塞他。


要怪就怪,启曜帝以前对他太好,将太多权力放给了他。他既是皇后又是孤影阁主,对朝中发生的一切了如指掌,帝王有多少事要处理,他一清二楚。更何况,原先蜜里调油的时候,启曜帝一刻也不想和他分开,奏折都是搬到未央宫,何曾回过紫宸殿?


他默然无言,恭送帝王出门。


他素来就是这般,帝王要给,他就收好谢恩,帝王不给,他也从不开口索要。但他看着启曜帝的背影,一颗心跳得越发急促。


他生平第一次,如此激烈地、无法抑制地,想要违背帝王的意思。


他快步追了出去,拉住了启曜帝的手,“陛下——”


启曜帝不明所以地回头,“阿杪?怎么了?”


他自然而然地侧身,为林青杪挡住萧瑟的夜风,又道:“你穿得太少,快进殿去,别受了寒。”


林青杪不动,直直望着帝王,欲言又止半晌,才凑出一句不怎么流畅的话来:“陛下,能不能留下……呃,臣妾几日不见您,舍不得您走……”


他竭力放软櫛了语气,仍有些笨拙的生硬,忍着羞说完,耳朵尖已经红得要滴櫛出櫛血。


林青杪是有些傲气的,入宫这么多年,几乎没怎么自称过“臣妾”。他也着实不太适合这个自称,能进宫里伺候皇帝的,无论男女,都是被教得娇滴滴软櫛绵绵,唯有林青杪,美貌都压不住他的一身正气,启曜帝也不愿委屈了他,除了在床櫛上哄着他说过几次,在外从不强求。


启曜帝乍听,还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,愕然之后又忍俊不禁,脱口道:“你怎么像容儿似的。”


这句话就如一盆冷水,将快要烧起来的林青杪泼了个透心凉。


从前,都是别人像他。


启曜帝沉浸爱河时,是办过一些荒唐事的,见朝中官櫛员面貌举止有像皇后的地方,便爱屋及乌,加封加赏,林青杪劝过几次无用,还是江寒酥神神叨叨的,对帝王说会折了皇后的寿,这才令帝王罢休。


现在,他终于也像了别人。


林青杪真真切切,尝到了心如刀割的滋味,却又有点想笑。怎么会不像呢?他本就是在学,用他平日最不屑于用的逢迎邀宠的法子,想要挽回帝王的心意。


启曜帝自己失言,却先恼了,像是秘密被撞了个正着,他掰櫛开林青杪抓着他的手指,拂袖回了殿里,也不管林青杪如何。


林青杪在冷风里僵立半天,才慢吞吞跟了进去。


启曜帝坐在榻边,面色沉沉,也不看他,只对左右宫人道:“伺候你们主櫛子去泡一泡热汤,驱驱寒气。”


——


林青杪沐浴更櫛衣归来,启曜帝仍保持着同一个姿櫛势坐在榻上出神,不知在想什么。


林青杪挥退了宫人,走过去跪在他的腿边,轻声唤:“陛下。”


启曜帝回过神来看他,林青杪只松松着了袭雪白单衣,一头墨发披落,比起白日里的精干利落,此时平添了几分慵懒,似是从水墨画里走出来的美櫛人。


启曜帝有些痴了,伸手去抚他如玉雕出的下颌,又顺着他的肩颈慢慢滑櫛下去,到他的指尖,感觉到泡出来的温櫛热櫛气息,才安了心。


他收回了手,也没说什么,似是有一肚子的心事。


林青杪问:“陛下可是有什么烦心事?”


启曜帝低头瞧他,半晌又撇开目光,道:“你不懂。”


从前他们亲櫛密无间、无话不说,却在某一个瞬间,突然有了保留,有了各自的心思。


林青杪没有再问下去,他默默跪了一会儿,鼓足勇气凑上前去,小心翼翼地wěn了wěn启曜帝的唇角。


“阿杪……”启曜帝被他亲得发愣,瞪得圆圆的眼睛里冒出小小的火苗。


“陛下,”林青杪到底是有些羞臊,垂下眼去不看启曜帝,道:“臣……臣妾愿意为您分忧,您政务缠身,心中烦闷,若是想寻些乐子……我也可以……我不会扫您的兴。”


他说着,便撩袍趴fú櫛在了床榻上。


启曜帝看过去,眼中的火光更盛,几乎就要把持不住——在单薄的白袍之下,林青杪竟是什么都没chuān。


但他没有动,只咂摸林青杪的话,他觉得似曾相识,应当是他说给贵妃和德安的话传到了林青杪耳朵里,他不敢去想林青杪听见时会是什么心情,只觉得心里愈发烦躁。


他将林青杪拽了起来,用櫛力捏住了他的下巴,盯着他的眼睛道:“是不是朕说的每一句话,都会传到你的耳朵里?林阁主,你的耳目是不是太多了?”


林青杪没料到他会突然发难,一时又难以辩驳。


这曾是帝王给予他的信任和权力,然而当帝王不想给了的时候,这就是他的逾矩和罪过。


启曜帝冷冷看他一会儿,松了手,似笑非笑道:“不是要满足朕么?朕不想用手,你去给朕找几件衬手的器櫛具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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