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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余生为赎】第35章

“啪!”

清脆的巴掌声伴着手机铃声响起。

裴夕照手底的两团已从莹白变为绯红,柔软滚烫,他意犹未尽揉了两下,才拿起已经吵了好一会儿的手机,对趴在他腿上的祁初道:“我去接个电话。”

祁初便乖乖从他腿上滑到地毯上跪着,仰头看着裴夕照走到一边接电话。

电话不是急事,不过是成年人避不开的人情往来,也是裴夕照最厌烦也最不擅长的。

对面异常殷勤,裴夕照有些招架不住,却也不好冷硬挂断,他握着手机,在原地不知不觉转了半圈,从面朝祁初到背对祁初,手里捏着玻璃装饰柜的柜门把手,一会儿打开一会儿关上,浑身写满不自在。

直到他发现玻璃柜门开到合适的角度,恰巧能映出祁初的身子。裴夕照像发现了新大陆,明明他一转身就能看见祁初,但看他的影子,又是另一番感觉。

祁初没意识到他那边的玄机,趁着他没看自己,正背过手去,偷偷揉自己通红一片的鼙鼓。

裴夕照一下子就被取悦了,另一边柜门映出他上扬的嘴角,电话那边叫他:“裴总,裴总,您在听吗?”

裴夕照应了两声,敷衍过去,故意弄出点动静,祁初果然惊了一跳,立马缩回手装乖。

他修长的小腿陷进地毯里,鼙鼓大剌剌撅着,跪得不很端正,下压的腰线却很漂亮。上半身伏在单人沙发上,脑袋枕着交叠的双臂,侧着脸往裴夕照的方向看。

像一只慵懒又狡猾的猫儿,他知道自己有多漂亮,也知道如何展示自己的漂亮。

裴夕照的心,没出息地跳得飞快。他又走了神,电话那头大抵是感觉到他心不在焉,终于识趣,客套两句挂了电话。

裴夕照走回沙发坐下,直接将祁初抱了起来,让他骑坐在自己腿上,一手抚在他光滑的背脊,按着他伏在自己怀里,一手垂下去轻轻揉他的囤肉。

“你刚刚趁我打电话,做什么小动作呢?”

祁初下巴搁在裴夕照颈窝里,舒服地眯起眼睛,整个人都有点迟钝,“啊?”

“是不是给自己揉了?”

“不许揉吗?”祁初顺着他,主动用鼙鼓去蹭他的手,“那你罚我。”

裴夕照便动真格的,接连甩了几巴掌,祁初吃痛,不由得更往他怀里拱,裴夕照能听见他小声吸气的声音,心软了,又温柔地帮他揉两下。

自从祁初养好严重的囤伤之后,裴夕照就经常这样,抱着他,只用巴掌,打几下揉一揉,掴打的时候当然也是疼,但不会留伤太久,睡一觉就没任何感觉了,揉的时候又格外温柔,令他沉溺其中。

祁初以前是非常抗拒挨打的,他认为这就意味着折磨、羞辱、惩罚,但现在,他竟渐渐有些迷恋这种感觉。

他能感觉到裴夕照在这个过程中的愉悦,于是也跟着开心。

而且,疼了之后,再接受裴夕照的温柔对待,他就会有一种微妙的心安理得。

裴夕照不轻不重拍他两下,又捏了捏软乎乎的团子,手感极好,问:“你这几天是不是长肉了?”

祁初被问住,他自己也不清楚,裴夕照便托抱着他站起来,像对幼儿园小孩似的,“我们去称一称体重。”

一称,在裴家待了大半个月,他整整重了三公斤。

祁初不禁有些羞愧,说是来当家奴赎罪的,结果还被养胖了。

他站在体重秤上手足无措,裴夕照却很高兴,凑过来吻他一下,“胖点好,你之前太瘦了,像会被风吹走。”

祁初红着脸道:“你喜欢就是好的。”

他低着头想了想,又笑道:“肉多了,就更耐打了。今天要不要用工具?”

他眼睛亮亮的,含着很明显的引诱的意味,裴夕照真的被勾起几分心思,犹豫了片刻,说:“那你自己去选个工具。”

工具箱有段时间没用,被藏进衣柜里,祁初找出来,挑选了一只皮拍。根据他对裴夕照的观察,裴夕照更喜欢板状或者带状的工具,恰巧,他更怕挨藤条鞭子之类,割肉似的,他捱不太住。

裴夕照已经坐在沙发上等他,祁初是爬回他脚边的,嘴里咬着皮拍。

裴夕照知道有这种情趣,但并不理解,接过皮拍蹙眉问他:“这个可是接触你鼙鼓的,你不嫌脏啊?”

祁初嘴里一股皮革味道,说实话有点反胃,但他不肯承认,摇了摇头。

裴夕照把他拉到腿上趴着,还要叮嘱他:“你一会儿上床前再冲个澡啊。”

祁初干巴巴道:“哦。”

他咬了咬牙,努力做好被皮拍抽到坐不下,还要接受热水洗礼的心理准备。

然而皮拍上身,没他想象得疼,裴夕照也就用了四五成力,噼里啪啦打了十来下,将两团肉染得更红一分,就放过了他。

祁初正咬着唇忍痛,就被他扶起来,还有点没反应过来。

裴夕照问:“打傻了?”

祁初摇摇头。

裴夕照声明:“我可不是对你心软,是明天我想和你一起去参加个酒会,不能把你打得走不了路吧。”

祁初一愣:“酒会……?”

裴夕照其实早就想着不能一直把祁初关在家里,要带他出去见见人,今天正好收到一封酒会请帖,上面特地标注了可带家奴。

以前这种酒会,都是裴深川出席的。

裴深川的原话是:咱们家里,有一个勇闯垃圾场的就够了。

裴夕照没见识过,也就想象不到能玩多脏才会被他哥称为垃圾场。他纯纯是因为不爱交际,裴深川不让他去,他就乐得清静了。

可这次,裴深川一反常态,将请帖扔给了他。

他打电话问,他哥语气里全是不耐烦:“反正你也不干净了,你去吧。”

裴夕照果然一和他哥说话就冒火,“我怎么不干净了?!”

裴深川深吸一口气,似乎是将一句难听的话忍了回去,只道:“你是有家奴的人了,你去合适。”

裴夕照不依不饶:“我有家奴怎么就不干净了?”

“你去了就知道了。”裴深川说完就把电话摁断了。

裴夕照仍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,他脑子里只有一个简单的逻辑公式:我想带祁初出门+有一个可带家奴的酒会=我有了一个带祁初出门见见朋友的机会。

而且在裴夕照的印象里,祁初不像他社恐,祁初天生就是社交场上的明星,在这种舞会啊酒会啊派对啊,没有比祁初更瞩目的存在。

但祁初太明白了这种酒会的含义了。

家奴上不了台面,能带家奴出席的酒会,只能是整个酒会都上不了台面,一场随意玩弄家奴的聚众游戏罢了。

他垂着头默了片刻,在裴夕照腿边跪了下来。

裴夕照察觉他脸色不对,“我以为你会喜欢去,你要不想就算了。”

祁初摇了摇头,他不想拒绝裴夕照的意思,而且横竖已经是家奴,就算这次不去,还会有下次,他不如早早面对。

他只是求:“别的,玩什么都行。但…能不能不要把我换给别人?”

“什么换给别人?”裴夕照思索了下,懂了,“哦,交换舞伴那种,对吧?放心,我还不想别人碰你呢。”

祁初只有无奈地笑。

他有时候真的很羡慕裴夕照,他会想是怎样一个家庭,才能将裴夕照保护得这么好?但他完全想象不出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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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裴眼里的“可带家奴出席”,就和“可带家属出席”的意思差不多。

裴深川:你快出去见见世面吧蠢弟弟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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